神圣而稀有——拜占庭全能者基督圣像画

拜占庭帝国留下了人人赞叹的基督教艺术与建筑,时至今日,仍然不断地启发着我们。
洛琳‧费里尔(Lorraine Ferrier)译者:徐筱婷
“全能者基督”圣像局部,约制作于1350年或之后,可能来自希腊,绿色皂石,约6.67 × 6.67 × 1.91 cm,罗杰斯基金会(Rogers Fund)于1979年捐赠予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公有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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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历史流转中,我们失去了大部分的拜占庭艺术和建筑;而那些幸存的遗迹仍提醒我们铭记那段浸润着精神价值与传统精髓的文化。

一切要从公元330年说起,这一年,君士坦丁大帝于拜占庭建立了东罗马帝国。拜占庭是一座古希腊城市,位处博斯普鲁斯海峡沿岸、地中海和黑海的中间,是欧亚两洲的交汇点。君士坦丁大帝将其命名为君士坦丁堡,今天称作伊斯坦布尔。(译注:东罗马帝国因此也被称为拜占庭帝国。)

从大约4世纪到1453年,这一千多年岁月中,拜占庭帝国留下了令人赞叹的基督教艺术和建筑;然而,这些神圣的作品却在信徒之间引发了信仰上的分歧,导致很多艺术品被毁坏、许多人被夺去性命。

公元726年,君士坦丁堡大王宫(the Great Palace)主要入口“铜门”(the Chalke Gate)上头著名的基督圣像“the Christ Chalkites”被帝王利奥三世(Leo III,约公元675–741年)拆毁。这是帝国第一次公开的破坏圣像行为。

依据《出埃及记》20章第4节(Exodus 20:4),创造和崇拜圣像犯了十诫中的第二诫“偶像崇拜罪”,利奥三世和其他圣像破坏者因而反对圣像崇拜。

当利奥三世拆除铜门上的基督圣像时,他相信自己是在保护基督徒;而这项举动引发了公元726–787年及814–842年间暴力破坏圣像的运动(Iconoclasm),也几乎摧毁了整个拜占庭艺术的世界。

在《反对谴责圣像者之辩》(Apologia of St. John of Damascus Against Those Who Decry Holy Images)一书中,博学多闻的大马士革的圣若望(John of Damascus,约675–749年)写道:“从前,无形无像的上帝从未被描绘过;而现在,当上帝为人所见,披以血肉之躯、与人交谈(参《巴录书》3章38节),我便将我所看见的上帝形塑成像。我所崇敬的不是物质本身,而是那位创造物质、并为我化为物质的上帝;祂屈尊身处于物质之中,并透过物质救赎了我。因此,我绝不会停止尊崇那使我得救的物质,我敬重它,却并非将它视为上帝。”

神学家康斯坦丁‧斯科特里斯(Constantine Scouteris,1939–2009年)在《不等同于神:圣像与其崇敬》(Never as Gods: Icons and Their Veneration)一文中说:“圣像一直被理解为看得见的福音,是上帝道成肉身,赐予人类伟大恩典的见证。”

神圣内涵超越个人风格

拜占庭圣像画家过着虔诚祷告、斋戒和冥想的生活,他们将个人的艺术风格搁置一旁,重现浸透百年圣礼与传统的标准圣像。由于他们不会在这些神圣作品上签名,专家通常得透过所用的材料才能鉴定其年代。

对不熟悉圣像传统的人而言,画中人物看起来很稚拙,但这样的风格乃刻意为之。《米切尔‧比兹利艺术图书馆》第2卷《绘画与雕塑的历史与伟大传统》(The Mitchell Beazley Library of Art: Vol. II. The History of Painting and Sculpture Great Traditions)里头提到:

“拜占庭艺术很少带有说教或叙事功能,基本上是非个人化、仪式性和象征性的:它是宗教仪式中的一个元素。教堂中的图像布置,如同礼拜仪式,都是法典化的(codified,即有明确规范)。”

每个形象都必须展现神圣感,而并不是依据现有的人类形象来创作。如同《牛津艺术大典》(The Oxford Companion to Art)所描述的:“拜占庭艺术排斥世俗的个体,而追求超凡、神圣与纯粹。透过风格化,它消解艺术中的人性,并在形体中注入象征性的超自然特质。”

在圣像破坏运动期间,由于人像作品被禁止,教堂工匠在绘画和雕刻繁复的浅浮雕装饰细节时,便转以自然世界为题材,如旋转的葡萄藤和叶子。

在教堂装饰中,马赛克和湿壁画是大宗,此外还有石头柱头、檐饰,以及满是镂空雕刻、浅浮雕或内填珐琅(champlevé,在金属雕刻凹槽中填满珐琅)的屏风。

这一时期,修道士们为教堂的每个区块设定了标准的装饰主题,例如后殿的圣母与圣婴,以及圆顶中间被天使长、天使、先知和使徒围绕的全能者基督(Christ Pantocrator)。

全能者基督

每座东正教教堂都有一幅“全能者基督”或其变体作品,这是最常被描绘的圣像。希腊语的“Pantokrator”(拉丁语化为 “Pantocrator”)是从希伯来语“El Shaddai”的翻译而来,可直译为“全能的”或“万有的统治者”。

不过,在《祂名为一:从古代希伯来文的角度看上帝的名字》(His Name Is One: An Ancient Hebrew Perspective on the Names of God)这本书中,圣经翻译师杰夫‧A‧班纳(Jeff A. Benner)指出:“由于古代希伯来语和我们的语言有极大的鸿沟,加上两种文化的差异,要准确翻译‘El Shaddai’是不可能的。”

全能者基督常出现在东正教堂主殿(Catholicon)的圆顶上。

已知最早的全能者基督圣像可追溯到6世纪,位于埃及西奈(Sinai)的圣凯瑟琳修道院(St. Catherine’s Monastery)。在圣像破坏时期,由于西奈地处偏远,这幅圣像才逃过一劫。

位于埃及西奈圣凯瑟琳修道院的全能者基督圣像,完成于公元6世纪,面板热蜡画,84.14 × 45.40 cm。(公有领域)

这幅充满神圣意义的半身像,以热蜡颜料在木板上绘制而成。工匠以写实的手法描绘了基督。热蜡画与油画的处理方式几乎一样,让工匠得以呈现明亮的形体,并赋予作品栩栩如生的特质。

然而,基督不对称的面部特征显得不大自然,这是为了描绘基督的双重性——人性与神性而刻意为之;祂的左眼凝视观画者,右眼则看向天际。基督的头部有金色光环环绕,还有浅浅的红色十字架和随年代而褪色的星星。

基督举起右手做出祝福的手势——祂的手指摆出希腊字母I、C、X的形状,象征希腊文基督圣名“ΙΗϹΟΥϹ ΧΡΙϹΤΟϹ”的缩写“IC XC”。基督身旁有“IC”(耶稣)和“XC”(基督)两组缩写。祂的左臂夹着一本封皮镶有珠宝的福音书。

有些专家推断在基督身后的建筑凹槽上,有希腊字母表的第一个字母“阿尔法”(Alpha,Α, α)和最后一个字母“欧米茄”(Omega,Ω, ω);这代表基督的无所不能,也如同祂在《圣经》里宣示的:祂是阿尔法和欧米茄——万物的开始和结束。

无论是在教堂还是家里,所有的全能者基督圣像都遵循相同的构图、风格与式样。一个错误的标记都可能会冒犯礼仪。

教堂圣像

公元867–1204年间(十字军攻陷君士坦丁堡之前),马其顿文艺复兴(Macedonian Renaissance)兴起,拜占庭工匠修复和整修了在圣像毁灭时期被破坏的教堂和建筑,制作了伟大的圣像艺术、物件和建筑作品。

这些拜占庭的神圣珍宝,连同璀璨的城市君士坦丁堡,受到了欧洲人的仰慕;即使是帝国的敌人也对其风格趋之若鹜,例如西西里岛的诺曼王罗杰二世(Roger II of Sicily,1095–1154年)就曾引入拜占庭工匠来制作切法卢大教堂(Cefalù Cathedral)的马赛克壁画。

点击欣赏图片:西西里岛切法卢大教堂后殿的12世纪“全能者基督”马赛克壁画。画中基督手持打开的书,这通常被称作“基督教导师”(Christ the Teacher)。祂所讲的经文是《约翰福音》8章第2节。

位于伊斯坦布尔的圣索菲亚大教堂(Hagia Sophia)有着最著名的马赛克“全能者基督”圣像之一,于13世纪完成,是一幅“代祷图”(Deesis)。

“Deesis”这个词来自希腊文,意为恳求或祈求,是一种典型的拜占庭圣像构图形式:基督位于中央,两侧为圣母和施洗者圣约翰,他们代替人们向基督祈祷,请求祂拯救人类。

点击欣赏图片:伊斯坦布尔圣索菲亚大教堂的13世纪马赛克壁画“代祷图”,描绘了全能者基督,两侧是圣母玛利亚和施洗约翰,他们祈求基督拯救人类。

创作于1261–1300年间的这幅马赛克“代祷图”,取代了一幅已然破损的古老画作。工匠们对每个人物加以写实的呈现,甚至利用教堂左侧窗户打入的自然光线作为马赛克的光源。

“这幅马赛克‘代祷图’的特点之一,就是光线掠过表面,并深入透明的玻璃镶块中;这样既让它们的颜色变得更亮,又为它们带入了一股超凡能量。”佛蒙特州本宁顿学院(Bennington College)的艺术修复师乔治‧霍尔特(George Holt)在1939年这样写道。

回溯这幅壁画的历史,1453年奥斯曼帝国攻占君士坦丁堡,之后圣索菲亚大教堂被改建为穆斯林清真寺。然而连同这幅在内的许多马赛克壁画,直到18世纪中叶都裸露在外;到18世纪晚期,所有的马赛克都用灰泥墙面遮盖了起来。

1930年代,美国拜占庭学学会(Byzantine Institute of America)受托修复了这些壁画。据圣像画家鲍伯‧艾奇逊(Bob Atchison)的网站所述,在此之前,部分马赛克已受到侵蚀和损坏。

点击欣赏图片:伊斯坦布尔圣索菲亚大教堂的13世纪马赛克壁画“代祷图”局部。

美国拜占庭学学会当年绘制了一幅全尺寸马赛克“代祷图”复制品,目前陈列在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后来,“代祷图”圣像一般会纳入圣幛(iconostasis,又名圣像壁)专属的那一层。所谓圣幛,是分层排列圣像的一道墙,在东正教教堂中用来分隔中殿(nave,即信众聚集处)与圣所(sanctuary,即主祭坛之所在)。

再后来,教堂中的拜占庭工匠转而使用成本较低的湿壁画来取代马赛克和热蜡画。

希腊中部迪斯托莫(Distomo)的俄西俄斯罗卡斯修道院(Hosios Loukas Monastery),其后殿(apse)本有一幅马赛克作品,就被另一幅全能者基督湿壁画取代了。

根据巴尼斯特‧弗莱彻爵士(Sir Banister Fletcher)所著《建筑史》(A History of Architecture)一书,这座修道院内的主堂“可谓现今最能保留圣像破坏运动结束后早期拜占庭教堂内部风貌的代表性建筑”。

位于希腊迪斯托莫的俄西俄斯罗卡斯修道院主堂,是圣像破坏运动结束后拜占庭早期艺术的最佳典范之一。圆顶上的全能者基督自天穹俯视众生。(Bayazed/Shutterstock)

在埃及西奈的“全能者基督”圣像问世约13个世纪后,耶路撒冷圣墓教堂(Church of the Holy Sepulchre)后殿上的一幅19世纪壁画呼应了这幅经典圣像。

基督身穿红色长袍(chiton)与蓝色外氅(himation),左手臂紧抱着福音书,并以右手做出祝福的手势;金色圣环外围环绕着一道彩虹光环,圣环上的三个希腊字母意为“那位自有永有者”(He Who Is.)。

史蒂文‧比格姆(Steven Bigham)神父在《东正教艺术杂志》(Orthodox Arts Journal)中解释说,当摩西在西奈山(Mount Sinai)询问上帝是谁时,上帝对摩西说的正是这句话。原本的希伯来语翻译成希腊语即为“Yahweh”(音译:雅威/耶和华),意即“我是自有永有者”。

点击欣赏图片:位于耶路撒冷圣墓教堂主教堂圆顶上的19世纪“全能者基督”壁画。

随身携带的圣像

除了大型的教堂圣像之外,工匠也会制作供个人做宗教祈祷之用的小型物件——从简单石雕到精致珠宝,再到精密复杂的象牙三联画(ivory triptychs),形式不一而足。

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有一件14世纪的石雕,就是当时广泛流行的皂石雕刻圣像的范例。两侧方框内的铭文中说,这尊“全能者基督”圣像,与拜占庭女王“生于紫室者佐伊”(Zoe Porphyrogenita,约公元978–1050年)在位期间钱币上压印的“回应者基督”(Christ Antiphonetes)为同一形象。

这一件“全能者基督”圣像约制作于1350年或之后,可能来自希腊,绿色皂石,约6.67 × 6.67 × 1.91 cm,罗杰斯基金会(Rogers Fund)于1979年捐赠予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公有领域)

点击欣赏图片:拜占庭帝王查士丁尼二世(Justinian II,约668–711年)钱币上的全能者基督像。

这一枚12世纪早期的双面金质掐丝珐琅(cloisonné enamel)吊坠,一面是圣母,另一面是“全能者基督”,展现了君士坦丁堡工匠的精湛技艺。大都会博物馆称其为“拜占庭遗存的最美丽、技术最精湛的个人宗教用品之一”。

圣母与全能者基督的双面吊坠,约制作于1100年的君士坦丁堡(拜占庭),金质掐丝珐琅,约3.33 × 2.38 × 0.16cm。莉拉‧艾奇森‧华莱士(Lila Acheson Wallace)于1994年捐赠予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公有领域)

之前提及的“全能者基督”圣像范例中的所有元素,这一件作品中都有,只不过它是以金制掐丝珐琅工艺巧手制成。基督上方和下方分别有“OB”和“TA”字样,表示“OBTA”(荣耀之王)。

收藏于巴黎卢浮宫的象牙雕刻《哈巴维尔三联画》(Harbaville Triptych)呈现了与圣人们一同现身的“代祷图”。这件作品由一位拜占庭工匠于940–960年间雕刻而成,采用高浮雕技法,细节极为精致。

画面中心描绘的是“宝座上的基督”(Christ Enthroned,全能者基督的一种形式),左右分别是施洗者圣约翰与圣母玛利亚,他们正如在圣索菲亚大教堂的马赛克“代祷图”中一样,代全人类为向耶稣祈祷。

有两位天使的半身像悬浮于基督头部周围,工匠还为每位人物都标注了名字,包括“代祷图”下方站立的五位宗徒。

《哈巴维尔三联画》(Harbaville Triptych),约制作于940–960年间,象牙浅浮雕和高浮雕,尺寸约24.13 × 28.26 × 1.27 cm,收藏于巴黎卢浮宫。(公有领域)

拜占庭艺术中,在圣像毁灭时期逃过一劫的作品寥寥可数;然而,圣像神圣与永恒的语言却在整个基督教世界恒久流传。

一如《米切尔‧比兹利艺术图书馆》第2卷《绘画与雕塑的历史与伟大传统》一书所说:

“尽管随着1453年土耳其征服君士坦丁堡,拜占庭风格的中心源头就被消灭了,但其影响力在俄罗斯和巴尔干(东南欧)仍延续着;而在意大利,与哥德式风格交融的拜占庭风格,也持续影响着由杜乔(Duccio)与乔托(Giotto)所开创的新艺术。”

拜占庭的艺术珍宝不仅雅俗共赏,更在无数虔诚信徒的心中点燃了神性的火焰。

作者简介:洛琳‧费里尔(Lorraine Ferrier)为《大纪元时报》撰写美术和手工艺相关文章。她的写作聚焦北美和欧洲的艺术家与工艺师如何在作品中传达美与传统价值。她特别喜欢为稀有且鲜为人知的艺术及手工艺品发声,希望传统艺术瑰宝能得到留存。费里尔居住在英国伦敦郊区。

原文:Heavenly, Rare Byzantine Icons of Christ Pantocrator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责任编辑:嘉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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