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到我身边。听我对你讲一个故事,关于活着,关于生命和爱,关于灵魂的终极归宿。这是一个长长的上海故事,来到上海和离开上海的故事。
有一天,张主任又来敲门,持续喊我名字。我打开门,问他:“你叫我做啥?”
张主任答:“关心关心侬。”
我说:“你把你自家地址给我,我每天早一次、晚一次到你家门口去敲门,喊你的名字,我也关心关心你。”
他没说话。
我继续说道:“我没有做任何坏事。只是信仰‘真、善、忍’,努力做个好人。你这样三天两头上门,是不是太过分了?”
张主任叹了口气,低声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我也没办法,这是上面压下来的任务。”
从那以后,他不再天天来骚扰,而是隔三差五地来,或者是中共开会、举办活动的所谓“敏感日”来检查我是否在家。他每次都叮嘱我:“这几天不要出门哦,在家太平点,不要去法轮功家串联。别人来找你,你也别搭理。你看你,家庭多幸福,好好在家带孩子,过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为了让更多民众了解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我仍坚持发放真相资料。每当夜幕降临,晚饭过后,邻里家家户户坐在电视机前时,我便开始准备出发。每次出门发资料前,我的心都会有一段时间冲突,因为紧张,心本能地怦怦乱跳,担心被人跟踪、担心自己被抓、担心家人受到牵连。恐惧之中,我就盘腿坐下,闭上眼睛,默默地告诉自己:“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世人能分清善恶,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我心里升起了正念,恐惧从我心底渐渐消散,我知道自己并不孤单。抬头三尺有神灵,师父在护佑着我,满天的正神在看着我,与我同在。我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有一天,我背着装满光盘的背包,站在南京路人潮涌动的街头,把一张张真相光盘递给过往行人。每当有人愿意伸手接过,我的眼中总会泛起热泪。“众生啊,这是你们明白宇宙大法真相的宝贵机会,切莫错过这万古机缘……”
在我不断地修炼过程中,我的天目看到在另外空间师父赐予我越来越强的能力,我开始运用神通在另外空间清除那些操控人迫害法轮功的邪恶因素(也叫“发正念”)。
阿宝因为一直支持我讲真相,也得到了福报。他的天目也被打开了,经常能看到另外空间的壮观景象。他常常兴奋地向我描述他所见到的画面,那些画面色彩绚烂、气势磅礴,与现实世界截然不同。
每次我出门前,阿宝总是先去弄堂口假装倒垃圾,观察是否有人蹲点盯梢。如果发现有可疑的人,我就把资料绑在腰间的腹带里,外面套上宽松的衣服,空着手离开家;若没人,我便背着装满资料的大包出门,快步穿行在街巷之间,将真相资料,塞进沿途的门缝里、信箱里。一晚,我在静安寺发完资料,看是顺路,便去探望了一位老年同修姚阿姨。她家住在附近一条安静的小弄堂里。我轻轻敲了敲门,姚阿姨探出头,一见是我,连忙让我进屋,为我斟上茶。
“小夏,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最近又有很多同修被抓了……”她叮嘱我,“汪阿姨、吴阿姨都被送去劳教了,小王、小沈也被判了刑……现在对我们盯得可紧了,摄像头到处都是,跟踪、盯梢、上门问话,什么办法都使出来了,就是怕我们出去讲真相。”
接着,她说起了李玮红——我们炼功点的辅导员。李玮红在浙江发真相资料,被抓进了看守所,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被强制灌食、灌药,胃部溃烂了四分之三,在家人强烈要求下,才被保外就医回到上海。现在正在静安区中心医院住院,仍处于便衣监视中。
第二天,我和阿宝抱上孩子,去医院探望李玮红。病房里,我看见她躺在病床上面容憔悴,身形瘦弱的样子。
她看到我们一家人,开心地露出满面的笑容。
我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轻声给她背诵了师父的最新经文。她听着,眼里泛着圣洁的光,神情肃穆。
我们低声交谈了一个多小时,她许诺说,等身体好些了,她一定来我家看我们。我和阿宝抱着孩子就回家了。
有一天,我正坐在屋里发正念,屋内很安静,只有闹钟走动的滴答声。阿宝来到我身边坐下,神情凝重地对我说:“我刚刚天目中看到一幕景象,感觉心里很不安。”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他。
阿宝说,“我天目中看到有一股阴邪的力量在把你往牢笼里吸。我看到你被吸到牢笼里去了。但你目光坚定,大步向前,从牢笼里往外冲。而我抱着儿子在牢笼外等你。”
他顿了顿,眼神里带着担忧:“我在想,这会不会是个不好的预兆?你哺乳期快结束了,取保候审的期限也要到了……他们会不会借这个机会把你抓到监狱去?”
阿宝的话让我一时沉默,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不安。
我感觉这或许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势力在试图操控人来迫害我。
于是我在家更加专注、加大力度发正念,清除所有想要操控“六一零”机构(中共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专门机构)迫害我的邪恶生命。
在一次发正念中,我天目看到一个黑暗深邃的空间,那是“六一零”在另外空间的对应之地。那里挤了一堆狐狸、黄鼠狼等形状诡异的生物,发出“吱吱”的声音,像是在密谋着什么。我意念一动,神通立起,强大的能量瞬间将它们炸得粉碎,光芒在黑暗中炸开,驱散了那一片阴霾。
在取保候审期满的最后一天,阿宝临上班之前,忧心忡忡地对我说,“我真的怕今天他们会来抓你,我回来见不到你呀。”
他步履沉重地离开了。阿宝走后,我在家继续长时间发正念。到中午的时候,静安区国保大队负责我取保候审案子的两个警察来到我家,给我一个口头“警告”处分,作为取保候审的结案。然后他们就走了。
点阅 苦海泅渡回归路 系列文章
责任编辑:李明乐#